几年后回城,她成为了纺织厂的一名女工,李冬菊爱钻研、细心,厂里其他工人往往要三四个人才能挡一台车,她一个人就能挡一台,是厂里的“劳动标兵”,同期丈夫一个月挣20块钱,李冬菊每月的收入就有100多元。

后来,李冬菊被调到企业做仓库保管员,没几年,在时代洪流的冲击下,她下岗了。2005年左右,相濡以沫多年的丈夫突然提出了离婚,毫无预料的李冬菊被击垮了。
离婚之后,李冬菊被诊断患有重度抑郁症、狂躁症,起初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,靠“祥林嫂”式的倾诉来缓解痛苦,慢慢地,亲朋好友走动也少了。
为了控制病情,李冬菊开始就医吃药,一年要住三四次院。常年服药给她的身体也带来了一定负担,一天,李冬菊正在走路,突然胸口一疼,倒在地上,嘴唇和牙齿也被石头磕伤。
“从那之后,我就自作主张停药了”,很快,李冬菊的症状又加重了,“我儿子说我当时的眼神看着都不对劲了,”就医后,医生严肃地告知她,她的病情要终身用药,千万不能再断药。
李冬菊和家人从未想过,有一天,她会在旅途中忘记病痛,迎来新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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